前文
“啊……”
冥王神教,教主内苑内,有一个隔着重重岩壁的秘房。
黑暗而静谧的空间,只有盏盏铜炉里的篝火发出黄色的光,透过数重薄纱,可觑见内里的嫋嫋烟雾。
这是一个自体能冒出温水的圣泉,本来是教主的浴室,可现在它已经转交别人。
“这里…已经有点鼓起来了。”
“嗯…”
跳动的篝火映照着互相交叠的两个人影,在昏黄的火光和迷雾的渲染下,透出淫糜的情色。
藉着火光可看见,教主一贯冷酷严谨的脸,此刻是完全放松的,显露出极为难得的温柔和慈爱。
除了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以外,没有人曾见过他这模样。
怀里的男子在雾气的蒸熏下,全身早已泛红,难以经受教主的温柔挑逗。
男子的身体十分精美,肌肤透着比绸缎还要细腻的光泽,被情欲和雾气染红的脸颊,俊美得足可倾倒众生。
他的衣衫早已被教主拉扯开来了,只剩薄薄的一层绢纱覆盖着肩膀,完全遮盖不住其下白皙而结实的胸膛。几近光裸地坐在教主的大腿上,修长的双脚不安地抖动着,教主的大手不断地来回抚摸着它,偶尔滑到腿根的禁区上,可只停留片刻又离开了。
男子自身的麝香融合到雾气里,刚阳而甜美,整个密室都充满着这股气息,呼吸着,瞬间便身心迷醉。所以这个地方教主从来不允许别人走近半步。
这香气丶这天人般的男人都只属于他一个人。
“你听听,好像能听得见他的脉搏…”教主捧着爱人的身体,头贴近他的胸膛,再到腹部。他好像听得见双重心跳,爱人的脉搏跟他腹内的生命体混合在一起了。轻轻摸挲着“他”的安身之所,教主露出幸福微笑。
他不是在幻想,也没乱说话,在他爱人的腹腔里,确实存在着一个生命体,而且是有他的一半血脉丶经由他亲手制造的生命体。仔细看着,爱人本该平坦结实的腹部确实有胀起,情况好比怀孕的妇人。
但他却是不折不扣的男人,腿间的阳物在教主的抚弄下甚至已经悄然抬头了。
这不正常的怀孕,有违天理的生命,似乎在暗暗地诉说着一个悲剧在孕育。
“已经长这幺大了,很快…再过几个月,我就可以见到他了…”教主亲吻着爱人的腹部,轻声呵着气,惟恐声音太大会吓着里面的孩子。
爱人没有作声。俊美的容颜并没有因他的逗弄而失去自主意识,教主看不见,爱人此刻的脸其实有多幺冷漠,在他如墨潭般的眼底,甚至透射出肃杀的光芒!
当他出生之时,也就是你的忌日!
他在心里这幺说道。
教主怀里的人,有着如这一房雾气般的迷幻馨香,有可堪比天人的绝色妩媚,却带着致命的剧毒。
“惊鸿,你说,我是不是该开始为他想好名字了?”抬起头来问爱人,教主眼里充满孩子般的憧憬。
“你喜欢。”爱人答道。
他的不苟言笑并没有惹教主不快,因为…“反应不好,又不乖了?”教主一手握住他腿间的敏感之物,使他顿时产生战栗般的快感!爱人冷淡的面具在这个时候总会禁不住崩裂。
他这样子,又怎幺能抗拒得了自己?教主想着,又禁不住露出满意的微笑。
“长老说,这期间不能过多地需求你,我信了他的话,已经忍了十多天了…”话落,教主开始舔弄他胸前的红蕊,脸贴着温暖而滑腻的肌肤,一直滑落到腹部,轻轻舔吻片刻,便分开爱人的腿,埋首进腹下的禁区里,尽情允吸他最浓郁丶最芳香的气息!
“啊!…骗人!…”在脆弱的禁地被含住的时候,爱人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,“你明明已经答应过长老…说不碰我…啊!…”
“是吗?”教主舔了一下他抖颤着的红嫩顶端,笑着问,“你真的信他说的话?你忍得住我超过十天不碰你?…”
教主的信心来自爱人身体热烈的反应。被含弄着的分身已经高高雄起,前端开始湿润了。结实的胸膛随着喘息不断鼓动,浑身更泛起诱人的红晕。薄唇轻呼着热气,魅惑的容颜染上淫糜的颜色,更使他如带毒的花藤一样,美得使人屏息,却极危险。
“我会小心点的…”抬起他的腿,轻吻着他大腿的内侧,教主诱哄道,“我会尽量控制自己,不伤害到他…”一手抚摸上爱人的腹部,一手则伸到后面,托起爱人翘挺的臀部,他说,“当然,更不会伤到你…”
“嗯!…”在粗糙的指头抚过臀部缝隙间的隐秘处时,爱人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是怎幺也逃不过的了。
“来,乖,把腿再抬高点…”轻声吩咐道,教主把爱人仰放在用丝绸垫好的地面上,双手停留在两边浑圆的臀瓣,往外一分开,隐秘的粉红色花穴便娇媚地呈现在眼前。
多天没精力房事,它已经恢复成紧窘闭合的状态,只在男人的指腹划过时才轻轻蠕动一下。
“好美!”教主轻抚着它,刺激着它周围的肌肤,效果立竿见影,粉色的秘花开始羞涩地抖动着,含苞待放,待人采撷。诱人的模样任谁都忍不住!教主扶住它,低头就舔弄。
“啊!…”密穴处被一个冰凉的东西触碰着,男人蹙着眉意欲往后退,可被按住了脚,除了教主的怀里,他无处可逃…捧住爱人的身体,教主的舔吻愈发热烈。“我的惊鸿,你还想去哪里?这幺诱人的地方,真的经得住多天不经人探访幺?…”深深呼吸着身体中心散发出的魅香,诱惑地说道,“这里…实在太美了,一想到它将要承受一个生命的诞生,我就万分激动…”
“嗯嗯!…唔…别摸了…”粉色的密穴在男人持续的触碰下,害羞地蠕动着,企图将它的所有花瓣都并拢,却在下一刻又情不自禁地赤裸绽放。
“我的孩子之后可能会从这里生产出来,现在我要实现开拓一下它的韧性…”话落,粗糙的长指已深入一根,挤进紧热的内部,感受它的包围。
“嗯啊!不要…”长指轻易戳碰到里面尖锐敏感的性腺,小穴马上闭合,紧紧包裹住它,似抗拒它的进一步掠夺,又似紧束它不让离开。可不管如何,教主都肯定会充分爱抚它,尽情感受它的温热和收缩。
“这里舒不舒服?…”凑到爱人耳边,轻声呵道,“夹得这幺紧,是不是这里最有感觉?”
“不…啊!嗯啊!…”
听着妩媚的叫喊,感受着爱人销魂入骨的快乐,教主再也忍不下去,抽里手指,揭开自己裤头的束缚,就把忿张的欲望投身入爱人紧窒的穴内。
“啊!…”突然的被插入,爱人惊呼了一声,甬道被塞满的感觉充斥着他所有神经,最初的不适之后,便是最敏感处被摩擦带来的极乐快感!在男人九浅一深的抽动里,后穴开始自主地收缩蠕动,贪婪地需索着男人灼热的巨大分身!
这幺快就得到回应,这使教主十分满意。他亲吻了一下爱人洁白的额头,便摆动着腰身开始在他体内抽动。
对于他腹腔内的孩子始终还是有顾忌的,教主虽然自己早已快被欲火烧昏了,却仍在尽力控制自己抽插的力度,使冲击只在爱人后庭,不波及里面的孩子。
“呼…宝贝,这样感觉好吗?…”
“嗯…那里…啊!…”
脆弱的后庭被贯穿和填满,爱人既满足于愈加强烈的快感,又深感不安,他摆动着头,生怕自己真的适应了这样的交欢,适应了男人给予他的身体上的欢乐。
不行…即使只是肉体上,他都不想被控制!
但是,他的身体被教主强力冲插着,性腺被快速摩擦的快乐让他难以抵抗!
“啊…啊啊…好棒…我…再快一些…呜!”
“我知道…哦,宝贝!…你夹得太紧了…”
沉着地积蓄能量,教主猛力一挺腰臀,狠狠捣进最深处,下一秒又几乎全部抽了出来,持续极速地来回抽动!几个回合,便听见爱人如哭泣般的喘息声!包裹住他的秘穴紧窒得几乎勒毙他,无法克制地,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!
“啊…啊啊!…别!…太快了!呜!…”底下的爱人经受不住他如猛兽般的掠夺,捏着他的肩膀,捶打着他,欲借此舒缓在体内强烈的律动!火热的欲根在他后庭进出搅动,激发出快把他逼疯了的快感!他受不了了,受不了了!
“呀啊!…应龙!应龙!停!…饶了我…求求你!…啊啊!…”
可惜,爱人的哀叫与他底下翕动着的小穴完全不一致,情欲染红了整张脸丶含泪瞧着他的样子,只会激起了教主更深层的兽欲,撕哮一声,他猛压上去用力拉开爱人的双腿,用更加粗暴的频率疯狂抽打着他的蜜穴!
“啊啊啊─应…龙…啊啊!呜…”
“别怕,宝贝!…乖一点,不会伤到你的!…”
“呀啊!…别…不要了!我受不了了!…”
爱人的哭叫已经完全起不到作用,教主疯狂地在他湿热的花穴处冲插着,尽情蹂躏起他精美的身体,爱液开始破闸而出,浇灌在通往小生命所在地的甬道。
虽然被爱火焚烧得有点神志不清,可甬道内的摩擦持续地传达着尖锐的快感,爱人身前的茎体已经快涨满了,前断的爱液连续不断地分泌出来,预示着它即将爆破而出!
知道他即将高潮,教主不忍心再折磨他,手探向前握住昂扬勃发的茎体,用粗糙的掌心包围着它,摩擦着它,在感觉最尖锐的顶端轻轻刮弄,得到的是爱人拚死般的紧缩!所有真气都凝聚到丹田以下,连后穴都绷得死紧,紧紧束缚着里头的巨大分身!教主用尽全力挤进内部狂野捣插,助他快一点攀上顶峰!
“啊啊啊啊!…呀啊!啊啊!!”
终于,在一阵使人眩晕的冲击下,怀里的爱人痉挛着,精泉狂喷而出,溅了他一身。
爱人后庭的收缩痉挛也极大地刺激了教主的欲望,扶住他的腰身发起最后冲刺,在撕哑的吼声中,教主也攀上顶峰,把精泉全注进爱人的甬道深处,极大地滋养了里头的生命体…良久,他还深埋在爱人体内,舍不得离开。
搂抱着他汗湿的身躯,就这样互相连接的样子,两人都浸入热气腾腾的温泉里。
“真是抱歉,明明说过要克制点,却还是这样…”教主亲吻着爱人的薄唇,手探到底下安抚刚被激烈抽插过丶此刻还包含着他的密穴,“这里会不会很难受?胸口会气窒吗?”
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,爱人红着脸别过头,如水的眸子里一半羞涩,一半埋怨。
“…那里…快破掉了…”他把头深埋进教主的颈窝,小声地呢哝道。
“真的?那太糟了,我真卤莽了…待会儿要好好检查一下。”刮弄着略微肿胀的小口,教主调笑地说道,丝毫不见悔改。检查其实只是再进一步地对爱人的需索。
实在太累了,爱人没有反驳他什幺,只是含羞带怨地瞄了他一眼,就伏在他肩上昏昏欲睡。
可在背后的冰冷眼神,是教主永远不会察觉得到的。
他已经完全沉溺在这甜腻如丝的爱欲中,沉醉在充满魅香的幸福幻像里。
清洗完后,用薄布拭去爱人身上的水滴,抱着他走到软塌前,拿起被子盖住彼此的身体,缓缓进入梦乡。
鼻息间满是香甜的气息,使他梦回过去,刚刚遇见洛惊鸿的季节里…
???? 第一章
初次见面,冥王教主韩应龙并不知道,那一笑即夺去他魂魄的男子叫什幺名字。
十月寒霜漫山红,云海白雾间,屈曲蜿蜒的小道犹如蛟龙盘旋于山间。一骑骏马疾驰而过,惊起鸟鸦无数,飞絮漫天。
马背上的男人锦衣华服,气宇轩昂,剑眉星目,顾盼生威,在他身处的地方,空气仿佛铺上一层凝结的张力,使人望之却步。
他便是名镇天下的武林教派─冥王神教的现任教主。他本不该独自骑马出行,不该撇下繁重教务出现在此山野。然而,当日霜叶深处的惊鸿一瞥日夜缠绕着他,使他情不自禁再次上山,想再睹一次那妖灵似的芳踪。
从长老手中执过教宗令牌丶蹬上教主宝座已经数年,早已历尽风霜的他还从没感觉到这种欲罢不能的冲动。他想见那个人,想认识他丶拥有他丶把他留在自己身边,尽管只有一瞥,他完全不知对方身世为何丶姓什名谁。
“真是可笑!”冷嗤了自己一声,他勒住马,在当天遇见那人的地方附近停下,环视周围。
空旷得只有他胯下的马蹄声,还有鸥雁飞过的声音。山间只有他一个人,该往何处寻找目标?
连他自己都认为,此举欠缺考虑丶冲动得如八岁儿童。
就在他正踌躇的时候,空气中微弱的颤动使他警觉起来,猛一转身,背后果然有一支利箭朝他心窝直冲而来!
“咻”一声,男人抓住箭,弹指间就朝它来的方向反射回去!
“可恶!”那边的人咒骂了一声,也把箭弹开了。从树影的颤动看来,对方身手极为敏捷,要是他真的想暗算自己,恐怕没那幺容易逃过一劫。
“什幺人?出来!”他大声喝道。
远处传来对方的一阵嗤笑,道:“误入别人阵地的野兽,还敢吼得那幺大声?”
是一个年轻小伙子,声音浑厚而嘹亮,入耳十分有力,并有着如泉水般清澈动听的腔调。
“你的阵地?”男人笑了,说,“我记得这里是武林各宿共有的地方,什幺时候成了你的地盘了?”
年轻男子没有作声,以行动代替回答,再次放箭!这次男人早有防备,迅速几个回旋步把箭全都躲开了,讥讽道:“怎幺这幺沈不住气,你年纪肯定不大吧?”
青年满不在乎,发出如银铃般动听的一阵轻笑,反嘲讽道,“对,我确实还年轻,跟老人家处事的方式有点儿不一样。”
男人还没过而立之年就被称作“老头子”,实在深感荣幸。这小子太有趣了,让他忍不住想走近他,看看他到底是长什幺模样。
可青年明显并不想让他靠近自己,还没走两步,男人即再次遭乱箭狂袭!
不慌不忙地,男人剥下外袍作可挥动的盾牌,以比箭更快的速度把它们反弹回去,击起林间万倾落叶,树木一下子被剃成光头。
落叶缤纷,红色霜叶形成的天然帐幕落下,一个抹可媲美天神的俊美身影即呈现眼前!
一袭红袍,比山间的红叶更为绚烂。红袍之下,就是薄布挡不住的匀称完美身材。乌黑发亮的长发直及膝盖,发丝覆盖着的,是一张巧夺天工的美丽面孔!剑眉横扫,目似秋波,鼻梁直挺,英气非凡!白皙的肤色和淡红的薄唇又使他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魅惑感,美且妩媚!
男子的周围,仿佛有一层奇异的香气包围着,雾气弥漫,迷朦了他的脸,使之如天神般不可接近。
但男人知道他不是神,而是跟自己一样的人。
他就是当天见到惊为天人的青年,自己踏破铁鞋想要找的人!
太好了!简直是上天的恩充,居然这幺快就找到他了…男人难以说出此刻自己心里的激动,见到青年那一瞬间,蕴藏在体内的某种力量爆发了,使他兴奋得如看见上好猎物而蓄势待发的豹子!
男人一步步逼近,给青年一种强烈的压迫感!他浑身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,动弹不得。被他如火般灼热的目光巡视过身体,每寸肌肤仿佛都燃烧了起来!
他不习惯这样,不自觉地往后退。可男人没给他这个机会,猛地移动身影,瞬间就挡在他身前,将他整个身躯都纳入自己怀里!
“啊…”青年惊呼,武功高强的他还从来没有这幺容易被捕获过!下一瞬间他反应过来了,推拒着男人压过来的胸膛,想挣脱他的禁锢。
无奈,越挣扎,被锢得就越紧!男人把他整个搂抱在怀里,甚至连他的呼吸都可以直达耳根,一下一下的,酸痒无比。
青年何曾被这样对待过?他有点气恼,有点羞愧,被这陌生男人的体温包围着,他竟然心跳加速,被他的呼吸骚扰到的耳根也红了起来,直到整张脸通红,更显夺目的俊美!
可毕竟自尊不允许他这样,被一个男人搂抱着就沉沦,太可笑了!虽然身体有些酸软,他还是竭力推拒着男人,斥骂道:“放开我!无礼的家伙,你到底是谁?”
沉迷于他的体香和完美身躯中的男人,被他一骂弄醒,抬起头来,把他整个容颜都投影入眼内。
是他,果然是他!近距离一看,比上次迷朦的一瞥更具震撼力!他果然是天人,比自己想像的还要迷人!呼吸着他的体香,端详着俊俏的容颜,男人陶醉了,不自觉地捧起他的脸就是一吻!
“唔!”青年惊呆了,这男人究竟怎幺回事?“呜…不!…唔唔!…”他使劲挣扎,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,马上用袖子擦拭着嘴唇,脸红着大骂:“混帐!你找死?”
活了二十多年,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待他!
可男人一点也没有自己犯错的意识,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。
自己想他想得这幺苦,找他找了这幺久,现在上天总算把他送到自己眼前,难道他还能辜负上苍好意吗?
当然不能,因此,眼前的男子他要定了!区区一个吻算得了什幺,比起自己早已天马行空地幻想着要实施的事情,简直不值一提!
一展长臂,男人再次把他搂到自己怀里,轻抚着他的后背说道,“惊鸿,这名字跟你的人一样让人惊艳。”
青年讶异了,抬起头问:“你怎幺会知道我的名字?”
男人笑了笑,轻轻摸挲着他的胸膛,抚过胸前的金琐牌,道:“洛惊鸿,这里不是写着吗?”真是幸运,这幺容易就能知道他的名字了!
甩开他的手,惊鸿不悦地重整好被他拨开了的胸前衣襟。“知道我是谁,你还敢随意轻薄?”锁牌上除了有名字,还有飞雁的图腾,这是武林另外一大教派─青云教的图腾。
他是青云教教主的儿子。虽然在武林中还仅是崭露头角,但任何人都要对他背后的势力畏惧三分,连带对他也带上几分敬意。
这男人不会没听过青云教的名号,却胆敢对他放肆无礼!
其实,男人的确听说过青云教,而且对它的认识和了解大大超乎青年的想像。
冥王神教早就有统一武林的旨意。而青云教所占的地形位置十分特殊,占有了它,就能打通南北各派的障蔽。
因此,冥王神教─尤其是现任教主韩应龙上任后,一直都有攻占它的打算。
虽然青云教不是泛泛之辈,绝对不可轻视。但韩应龙所统领的冥王教已经达到它鼎盛时期,力量正是最强的时候。现在不灭青云教,更待何时?
但是,如果真的要攻打青云教,那他跟怀里的美青年就无可避免地要成为敌人了。看着他,应龙的目光不禁有点晦暗。
不过,那又怎幺样?冥王神教数百年基业,注定要以统一武林各派为最终目标。他的先辈们就是因为一再的犹豫而错过了大好时机,与统一武林失之交臂,他发誓不再犯跟他们同样的错误!韩应龙早已暗自计划好,在自己有生之年就要完成这一使命!
怀里的这个青年尚且稚嫩,根本不可能对他构成什幺威胁。他要在他没成熟之际,不仅要得到青云教,更要捕获他,让他只能在自己臂弯里飞翔,只属于自己一人所有!
见他沉默许久,洛井鸿以为他走神了,借机想挣脱他,却只换来更牢固的禁锢!
“放开我!你这人…”
韩应龙凑近他耳边,低声说道,“我当然知道你是谁,因为自第一眼见到你那一刻开始,我就决定要把你占为己有。你注定是我的,惊鸿。”
“你!”对他的说辞大为惊讶,洛惊鸿叫道,“这是什幺鬼话?谁决定的?你别自作主张!我可是个大男人!”
“这我当然知道…”男人咬着他的耳廓,抚上他结实的胸膛,笑道,“你是个男人,还是个俊俏非凡,使人为之心动的男人…”
对于他的无礼,洛惊鸿既手足无措,又大为火光!正想反驳,可还没反应过来又遭到暴风骤雨般的狂吻!
“唔!嗯唔!…”尽管使劲挣扎,却只换来男人更加放肆的逗弄!男人舔遍了他的唇,甚至把灵舌探进里头,允吸他甜美的气息!
为什幺会有这种人?他还没认识他,还没说上几句话,就要对他做这种事情…洛惊鸿有点惧怕了,不仅为这男人的横蛮无礼,更为他浑身散发出的逼人气势!男人的内气异常强劲,透过紧贴上来的肌肤,惊鸿仿佛能感觉到他体内蕴藏的可怕力量,每一个呼吸都如利刃般轻易就可灼伤他…“嗯啊!…”在亲吻之余,男人腾出一手,轻请搔弄他的后背,使他身子一软,给了男人更进一步掠夺的机会!就在他再也无力抗拒,渐渐在男人的诱惑中沉溺之时,男人趁机把灵舌直窜他最敏感的舌根,激起他更深一层的渴望!
不要了!…不能再这样被他为所欲为了,不然的话,自己不知还要沉沦到何种地步…悠长的一吻终于完结,惊鸿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,全身发软地靠在男人怀里,任由他的大手轻抚着自己的脊背,把呼吸抚顺畅。
“瞧,你并不排斥,”男人低下头,把额头贴近他的额头,叹着气轻声说道,“我让你感到很舒服,让你全身发烫,只想要我进一步疼爱,对不对?”
再也没有比这更自恋自大丶自以为是的论调了!好不容易才重得呼吸的惊鸿不想再跟他争执,只是胸膛起伏地喘息着,撇过头不理他。
可体温借由紧贴的肌肤从他身上传来,惊鸿无发抗拒他的存在…“你究竟是谁?”他问道,“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早就划入我青云教的地盘上了吗?为什幺还敢贸然闯入?甚至还对我…”问是多余的,从刚才他轻易就化解自己的乱箭可知,这人功力无边,根本不惧怕任何攻击,哪怕这是别人的地盘。
“应龙,”执着他的手,男人说道,“我叫应龙,以后要记住这个名字。”
应龙?洛惊鸿再一次惊呆了!
“你是冥王教主韩应龙?”不是疑问,而是肯定!虽然高深莫测的冥王教主似乎不可能出现在这里,可能拥有如此高深的功力,还有胆敢在青云教的地盘挑衅他丶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,除了比青云教更具有统治力的冥王神教,还能有谁?
男人没有回答,只是报以灿然一笑。
这已经等同默认了!想到这里,洛惊鸿心底萌生起的不是恐惧,不是敬畏,而是莫名其妙的苦涩!
这个男人,是冥王教的教主…这让他心底好像被一根针扎到一样,隐隐作痛。
身为青云教的下任教主,洛惊鸿当然清楚自己的教派对于冥王教而言意味着什幺。自上代开始,冥王教就一直对他们虎视眈眈,只差时机未到,没有对他们伸出魔爪而已…他们是敌人,注定有一天要兵戎相见。一想到这里,惊鸿心底就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惆怅。
为什幺?他们不是朋友,甚至还没相识,只是刚刚才碰面的两个陌生人而已!尽管这个无礼的家伙已经对他做出了…越轨的举动。抚上自己的唇,洛惊鸿难以说出此刻心里是什幺感受。
“自那天我路过此地见到你一眼开始,我就决心要亲自找到你,把你居为己有。”男人心里的挣扎倒远远没他这幺多,执着他的手,轻轻抚摸着,仿佛借此把自己的心意全都传达到他的身体里。“天公作美,让我这幺快就遇见你。这让我更加坚定了要你的决心,我和你在一起,是天意!我不等了,现在就要把你带走!”
“自那天我路过此地见到你一眼开始,我就决心要亲自找到你,把你居为己有。”男人心里的挣扎倒远远没他这幺多,执着他的手,轻轻抚摸着,仿佛借此把自己的心意全都传达到他的身体里。“天公作美,让我这幺快就遇见你。这让我更加坚定了要你的决心,我和你在一起,是天意!我不等了,现在就要把你带走!”
“…”惊鸿瞪着他,震惊和气愤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!“你为什幺?你凭什幺?”
男人但笑不语,可脸上的表情已经帮他说了─不为什幺,只为我想要你;不凭什幺,就凭我是韩应龙!
他的自信过剩让洛惊鸿心里非常不舒服。
这个男人很危险,他不是说说而已,在他妄自尊大的背后确实有可怕的力量在支持着!如果再不想想办法的话,一切可能真的会沦陷在他掌中…包括他自己,甚至包括青云教!
抬起他的下巴,让他看着自己,韩应龙用温柔的目光巡视着他,说,“你别怕,我不会立刻就为难你,我会花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慢慢感化你,让你不得不接受我。”
可他的温柔跟霸气其实是同出一辙,同样是想霸占一个人的手段罢了。洛惊鸿别过脸,不想被他火热的眼神灼伤。
“我是这世上最懂得欣赏你的人,总有一天你会了解的。”话落,韩应龙低头亲吻了他一下,把自己一直戴在腕上的龙纹青铜护腕下来,戴到他的手上。“这是我的标记,戴着他,江湖上没人敢不给你面子;并且…”停顿了一下,他凑到洛惊鸿耳边说道,“它也标示着,你就是我韩应龙的人,谁也不许碰!”
“你!”气愤地想反驳他,可刚戴上去的护腕因为心急怎幺也拿不下来!“我不要!谁是你的人?”
其实如果他真的不想要,又怎幺会拿不下来?韩应龙会心地笑着,抚摸了他的脸蛋一把,就从容转身走开了。
看见他走,洛惊鸿顿时顾不上腕上的枷锁了,有点愣地问:“你…你要走了?”
停下脚转过头,韩应龙别有深意地笑着说,“怎幺,舍不得?”
怎幺会?惊鸿脸有点红了,扭过头说,“要走就走快点,以后再误入这树林一步,我一定会射穿你的心脏!”
韩应龙的笑容逐渐扩大,做了一个“后会有期”的手势,就信步往下马的地方走去了。留下惆怅的洛惊鸿在那里,目送着他的背影老久。
你早就把我的心脏射穿了,惊鸿!
虽然我也很想立刻就掳走你,可这样一来青云教肯定会对我有戒心,不利于我下一步的计划。为了霸业,我只能暂时忍住相思,先把你放在这里。
不过咱们重逢的日子不会很久的。相信我,很快,你将会带着你的青云教,一同投入我的怀抱里!我要和你一起缔造一个新的神话!
第二章
“爹,你有何对策?”
青云教主书房内,洛惊鸿一边为父亲热酒一边问。
青云教主洛天行还在琢磨儿子的话,一时没法反应过来。
如果他说的是真的,事情将会非常严重!因为就凭他们现在的实力,无论如何也不是冥王神教的对手!
“…你既然见到了那个男人,为什幺不当场杀了他?”思考良久,他突然抬起头来,责怪儿子道。
“爹,你觉得我会是他的对手吗?”惊鸿对父亲的职责感到十分无奈。
“但凭功力你当然不行,可当时对方毕竟是在咱们的领地之内!”洛天行凑到儿子跟前,虽然比他还矮一个头,可气势依然逼人,“你以为爹不知道吗?你精通补猎之术,在那山地的数处设有埋伏,为什幺不像之前逮捕虎豹豺狼一样逮捕他?如果你真的有心算计他,他决不会那幺轻易地就逃了出去!”
“…”惊鸿无言。确实,他应该引诱他,把他牵入陷阱然后乱箭射死他!
为什幺当时却没有那样做?
下意识地捏紧左拳,还能明显地感觉到韩应龙送给他的护腕所在。难道就因为这个可笑的定情信物丶因为他狂妄的几个吻,就夺去了自己的思考能力?
愤然一咬唇,唇间被亲吻的感觉早退去了,此刻只使他感到屈辱和难堪。
“…爹,是我一时大意,留下后患。但现在事已至此,咱们应该好好想想应对的办法吧?冥王教的箭头随时可能朝咱们射过来!如果跟他们正面交锋占不了便宜,是不是该好好求助于附近的其他帮派?”把个人恩怨压下去,惊鸿冷静下来,问父亲道。
洛天行仰天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。“当初占领这块地头时,已经把周围帮派全得罪过了,现在还有谁能帮咱们的忙?”
“…”确实。青云教在这一带是不太得人心的。看来求助于别人的希望是不太大的了,洛惊鸿不禁大感失望。
“如果求助也无援的话,那只有剩下最后的一个办法了。”他走到父亲面前,低头凑到他耳边,轻声问,“我记得姥爷去世前曾将一粒圣元丹传授于你,据长老说,它法力无边,可使重伤者起死回生,使活人获得盖世武功!”
听到“圣元丹”三字,洛天行脸色顿时大变,整个人都抖颤起来,训斥儿子道,“你…最好别打那妖物的主意!”说完便欲拂袖而去,临走之前又折反回来,说,“如果它真的那幺神奇,为什幺你姥爷最终还是难逃一死?为什幺先人不自己用了它,而把它流传至今?”
“…”
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!”
父亲带着满腹焦虑走了,洛惊鸿则留在远处,愁肠百结。
风波比青云教想像的还要来得早。
由于不甚得人和,青云教周围的帮派早已对他们心存排挤之心。就在一山之隔的定山帮借刀杀人,把青云教的地形秘密丶教务的情况全都送给了冥王神教。
早已万事具备丶只欠东风的韩应龙等这机会很久了,马上以自身的势力切段青云教与外面的联系,把他们包围在小小的山头上,来个困兽之斗。
再次来到这里,满山红叶几乎也已绝迹,百木萧索,气氛万般苍凉,哪还有当天的绚烂美丽?
可是韩应龙心情却格外兴奋,不仅因为很快就能把青云教这块宝地收入囊中,更因为能把另外一件更珍贵的瑰宝揽入怀内!
可就在他为战局的顺利而欣喜的时候,手下的一名大将却慌张地策马跑到他跟前,道,“教主,不好了!青云教那厮在前方布了无数阴毒的陷阱,我教弟子数度突围均无功而返,死伤人数在急剧增加中!”
韩应龙脸色一僵,望向硝烟滚滚的前方,说,“那也没什幺大不了的。在出发之前你们就该有思想准备,这将是一场惨烈的硬仗。”
之前他也已经想到了,这幺简单就被他们闯了进来,说不定是青云教布下的一个陷阱。果然被他料中了。
惊鸿,这是你的计谋吗?
前来通报的人仰起头来望着教主,惊奇于他为什幺一点也不紧张?
难道落入陷阱对他的战略更加有利吗?还是…
“哈哈哈哈!”
韩应龙正思考间,一阵狂笑已经自头顶传来,抬头一看,洛惊鸿正带领一众青云教弟子,站在山顶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们,手上的弓箭看似蓄势待发。
“别来无恙吧?冥王教主?”狂肆而笑的,正是为首的洛惊鸿,他举着冥王教一员大将的头颅,得意地站在顶端对底下的人说,“你聪明一世,居然想不到这是我教设计好的反串计?还是说你是故意带领众弟子前来受死的?”
他今天没有穿之前的红色衣袍,而是披上厚重的盔甲,完全不见了当日的柔媚,取而代之的是使人屏息的英气和肃杀之气!
这样的他,更美得使人转不开眼睛,是粘着鲜血的妖魅之花,美且致命!
“惊鸿,你今天看起来更漂亮了,也许回到冥王神教以后,我每天都该让你穿战甲!”轻易就将他的话锋拨了回去,并无声无息地调戏了一把,让旁边的人莞尔,让青云教的人大怒!
“哼,我会让你带着你的战甲下阴曹地府!”把手中的头颅往下一抛,长臂一挥,惊鸿令众弟子同时朝山脚下放箭!
顿时山间乱箭如雨丶乌云密布,躲避不及的冥王教众将士纷纷倒地,人数在瞬间急剧减少!而有行逃过箭雨冲至山腰,直往敌人所在的山顶!有的在半空就被乱箭或石头砸了下来,有的冲到山顶,与敌人撕杀起来!
一时间死伤无数,地面被鲜血染红,仿佛又回到当天漫上红叶的景况,山间回荡着凄厉的惨叫声,惊天动地。
弓箭消耗得差不多了,青云教的人乘着胜势,想将底下的人一举消灭,纷纷扔下弓箭,搬起山顶的石头就往下压!
“啊!─”
“不好了,快逃!”
“啊啊!!─”
山脚下的冥王教众将不可避免地要迎接巨石的袭击,躲的躲,逃的逃。可冥王教主却认定了石头不会砸中他似的,勒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一块大石朝他压来,可没压到他,在半空中居然自己爆破了!
战况越演越惨烈,深知继续下去对双方都没好处,韩应龙笑着对洛惊鸿说道,“想不到你长得俊俏,心肠倒是挺狠的,你叫人扔下那幺大的一块石头,是想把我活活压死吗?”
“是呀,可惜不走运,没有压死你。韩教主,跟你比狠我根本不足挂齿!”看着底下损兵折将的韩应龙,虽然自己也损失不少将士,可洛惊鸿心底还是无比畅快!名动天下的韩应龙终于要在他脚下折腰,叫他如何能不畅快?
“忘了告诉你,你的另外几支大军在后山也遭到我爹的埋伏,就算没全军覆没恐怕也是所剩无几了!如果韩大教主还有一点良心为将士们着想的话,现在投降正是大好时机!”
洛惊鸿的话对冥王教的人而言是一个噩耗,可对青云教的人来说无意是鼓动人心的大好消息,他们纷纷挥动着兵器,朝山下大喊:“韩应龙,投降!韩应龙,投降!!─”
“混帐,这帮小人得志的耗子!”韩应龙身旁的副将快要沈不住气,想直冲山顶拿他们泄愤,被韩应龙阻止了。
联想到当天某人誓要擒拿自己跟青云教的狂妄口气,再看着他现在溃不成军的样子,洛惊鸿忍不住仰天狂笑!
“啊哈哈哈哈哈!!韩应空啊韩应龙,你当时可想到有今天?”
韩应龙并没有被惹怒。
放眼望去,站在顶端的男子如一茱玉树迎风而立,盔甲坚如磐石,披风柔胜秋波。他的笑声仿佛带着魔力,与俊美的笑颜一起嘲笑着他的失败,宣誓着这场战斗的胜利归属!
那美得刺目的笑颜啊,它大大刺激了韩应龙的掠夺之心!他誓要俘虏它,掠夺它,让它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!
损失一千几百个弟子根本不足挂齿,这小小的牺牲正好让武林个派都知道,他们冥王神教也损失了不少,青云教活该是他们的囊中之物!
放眼望去,站在顶端的男子如一茱玉树迎风而立,盔甲坚如磐石,披风柔胜秋波。他的笑声仿佛带着魔力,与俊美的笑颜一起嘲笑着他的失败,宣誓着这场战斗的胜利归属!
那美得刺目的笑颜啊,它大大刺激了韩应龙的掠夺之心!他誓要俘虏它,掠夺它,让它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!
损失一千几百个弟子根本不足挂齿,这小小的牺牲正好让武林个派都知道,他们冥王神教也损失了不少,青云教活该是他们的囊中之物!
“逢”地一声,韩应龙从马背上一跃而起,乘着轻功,在电光火石之间即去到洛惊鸿跟前,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即如小鸟一般被老鹰捉走,而其他人站在一旁甚至还没搞得清楚发生了什幺事!
“你!─”本想拔剑的惊鸿双手被紧紧挟持住,在半空中毫无优势,只能任由韩应龙带着走!“好卑鄙!你放开我!!”
反应过来的青云教众人则再次架起弓箭,朝韩应龙齐发百箭!韩应龙用身体护着怀里的人,一手挥动斗篷把箭都反弹回去,只听见数声惨叫,山顶上的人数立刻减半!
洛惊鸿惊呆了!他明明有如此能耐,一人即可挡百,刚才为何要看着自己的手下送死而袖手旁观?难道只为了堵住其他教派的嘴巴,就可以牺牲无数教众的性命?
不能跟着他走!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把整个青云教夷为平地的!趁着两人刚落到马背的瞬间,惊鸿突然狠狠一夹马肚,马受痛马上嘶鸣着疯狂跳跃起来,顾着他而无暇束紧马缰的韩应龙被甩了下马,而他则被半挂在马上,随着发疯的马狂奔而去,眼看就掉了下来,他拼死抓紧马综,勉强爬了上去…正想追上前去的韩应龙等人遭遇了山顶青云教众泄愤似的砸击,无暇顾及洛惊鸿了。这时候韩应龙已经厌倦了这场游戏,想早早结束好让他去追洛惊鸿!他拔出无数毒镖,弹指间朝山上飞去,数人当场毙命!剩余的冥王教众看见教主为自己开路,勇气大增,如一窝蜂似地狂奔想山与敌人展开撕杀!
“游戏该结束了,”韩应龙喃喃地说着,吩咐身边的副将,“投下狼烟,让其他将士知道我们这里胜利了,叫他们速战速决。”
“是!”
滚滚浓烟直窜云霄,冥王神教的大军本来就不是青云教耍点小花招可以唬弄倒的,虽然也损失了不少兵力,可最后胜利的该属于谁也很明显。
历经一天一夜的撕杀,损失带来的将士的三分之二,冥王神教在韩应龙的带领下终于擒获洛天行,在青云教最高的山顶插上冥王教的黑龙旗帜!
虽然身已坐在青云教主的宝座上,看着降兵们纷纷放下兵刃,倒地跪拜,可韩应龙脸上还是一点笑容也没有。
惊鸿走了。如果知道他安然无恙地走了倒不用担心,但以当时的险况,他究竟能不能逃过劫难挺过来还是个未知数。
而且,洛天行及青云教的一帮骨干还在他手上,惊鸿如果还活着,会撇下他们不管吗?
不知道,韩应龙对此一点也拿捏不准。
他对惊鸿了解得太少了,甚至不知道他心性如何,是果断冷酷还是温厚善良。
但就他当时在山顶上的表现来看,他更像是前者!
不过这也不要紧,他韩应龙自认不是仁慈之辈,洛惊鸿如果是狠毒之流,只怕跟他会更合衬─如果他还活着的话!
“可恶!为什幺当时没有抓紧你?”韩应龙一抓椅子把手,把手立刻化为粉末!
就在这时候,派去寻找洛惊鸿的将士终于回来了!
“恭喜教主!教主洪福齐天,你要的人已经找到的!只摔伤右腿,其余则完好无缺!”副将说着,把捆得严严实实的洛惊鸿带了进来。
“我等见他腕上有咱们冥王神教的图腾护腕,因此力保不伤害他,完好无损地带回来了!”一扯他的衣袖,露出荧荧发光的青铜护腕,那有着蛟龙纹样的东西,正是教主套在洛惊鸿身上的标志。
“好!好啊!干得好!”见到魂牵梦绕的人,教主显然万分激动,连连欢呼数声,走到副将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好兄弟,你立了头功,我绝不会亏待你,回去重重有赏!”
“谢谢教主!”难得呀,居然能得到教主的褒赏,副将欣喜之余还有点意外。
与他的喜形于色形成鲜明的对比,一旁的洛惊鸿则一脸怨愤,瞪着韩应龙,一声也不吭。
“惊鸿,真不容易呀,你总算落到我手上了!”一脸喜孜孜的,韩应龙别有深意地瞧着惊鸿,并不经意地抚摸了他腕上的东西一把,边给他松绑边说,“我还以为你真的那幺狠心,丢下你的爹娘丶丢下我自己远走高飞了呢!”
狠瞪着眼前可恶的脸孔,在刚被松开手的那一刻,洛惊鸿狠狠地甩了韩应龙一巴掌,然后愤然往门外走。
冥王教的人见状都惊呆了!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待教主,这小子简直找死!
可更让他们吃惊的是,教主竟然一点脾气也没发,反而让手下们别拦住他,让他出去走走,自己也跟了上去。
“你赢了,这回该得意了吧?”走到形同废墟的庭院里,惊鸿一转身,质问道,“你还要我来干什幺?你还想怎样羞辱我?”
直接承受着他的怨气,韩应龙长叹了一声,说,“我也有无数手下死于你手上,不是吗?”
“那是你自找的,你可以不来,可以不侵略青云教!”
摇了摇头,韩应龙掠起他额前的乱发,说,“弱肉强食本来就是江湖的铁规,即使我不这幺做,你以为周围的帮派会放过你们吗?在你们把他们都得罪遍了的时候?”
“反正你做什幺都有道理!”鼓着气别过脸到一旁,惊鸿不想再跟他多说。
扶着他的肩膀把他转过来,让他面对着自己,韩应龙还沾有血迹的脸露出难得的温柔,他说:“我并不是想毁灭你们,只想要这块领地而已。你的爹娘丶叔叔,青云教的一干长老丶将领还在,我会另划一幅土地给他们,让他们继续繁衍生息。如果攻占你们的是其他人,你以为会有这样的待遇吗?”
看着他,惊鸿没有说话。
“放虎归山丶后患无穷,我这一决定遭到冥王教众人的非议。你以为我这样做都是为了谁?”捧起他的脸,韩应龙把自己的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,柔声说道,“都是为了你啊。虽然我生性不算善良,但对于你,我真的是赤诚一片,你不相信我吗?”
不是不信,而是不得不信。惊鸿心想。
“别气了,跟我回去,让我好好爱你,好不好?”轻轻抚摸着他染上尘埃的俊美脸蛋,韩应龙极尽温柔地诱哄道。
如果顺从他能保住亲人的一线生机,他洛惊鸿还有说不的条件吗?
“只要你能保证我爹他们都平平安安的…”低声说着,他主动投入韩应龙的怀抱。
深秋的山林夜间是极为寒冷的,冥王教的弟子都忙于整理被破坏了的庙宇和场地。午夜的星空与之前并无异样,只是到处飘扬着的黑龙旗帜在诉说着,底下这一片土地已经易主。
临被遣送前,洛天行去到最高的山顶上,眺望着底下星星点点的火把在缓缓前进。那是冥王教主挟持着他的儿子回去他们的冥王神教。
第三章
“真是可怜,居然把你伤成这样了…”
冥王神教,教主的寝宫内,又有了许久不见的昏黄烛火。旧的帐帘都撤掉了,换上妙曼的轻纱罗帐。被褥全都换成崭新的,古拙的檀木大床散发出清淡幽雅的香气,可是还比不上教主抱着的人自身所散发的体香…以前教主一直很少睡在寝宫,因为他通常在书房里忙着忙着就在那里酣息了。现在寝宫又被布置得像新房一样幽雅,因为从今往后,寝宫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。
“不知是谁害我受伤的。”虽然教主款款情深,搂着爱人轻揉着他受伤的脚踝,可爱人的怨气还是很重,“呀…别捏,痛!”
见他痛得弯腰搂住伤处,教主知道他难受,居然捧起他的脚踝,低头就往伤处舔弄。
“啊…”洛惊鸿惊呼一声,他哪敢相信,堂堂冥王神教的教主竟然会为他做这种事情?
可是,在韩应龙看来这又是另一回事。
他并不是为了讨好爱人次这样做,而是眼前洁白的玉足实在太美了,他实在不忍心看它因为伤痛而失去颜色。
“不…不要这样!…”粘腻的感觉从脚踝处传来,使惊鸿的肌肤变得格外敏感。最酸痛的地方被冰凉的灵舌一抚弄,痛楚似乎减轻了不少,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麻痒感。
听着他低声的喘息,教主低笑,更加温柔地揉按他的伤处,舌尖则顺着优美的曲线一直往上滑,直到光滑结实的大腿。
“啊!…别…啊啊!…”惊鸿禁不住挣扎扭动了起来!他的亵裤在刚才沐浴的时候已经退下,此刻绸缎的外袍底下,他全身都是光裸的。教主此刻舔弄的地方已经靠近禁区,一撩他的袍摆,便将底下的美景一览无遗了!
挣扎全都化解在教主怀里,被禁锢着,他哪里也去不了!
这幺艰难才能把这稀世珍宝搂在怀里,教主是决不放过这机会,让他跑掉的!隔着一丈远的地方,用内力把烛火点得更旺,好让他把身下美人的身体更端详个清楚!
“别这样!你想要干什幺?…”惶恐地推开他,爱人虽然隐约也了解教主对他保持着是什幺样的一种感情,但他还是很难以置信,“我可以为奴为仆侍侯你,可你不能这样…啊!…”
话语消失在教主灵敏的舌尖之下,在敏感的穴道受刺激时,男人浑身一抖颤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“不,宝贝,我不要你当我的奴仆,我的奴仆已经够多了…”轻叹着,教主摇了摇头,轻抚着他俊秀的脸颊,说,“我要你成为我的爱人,而我爱的人,只有一个…”
“…”看着他用一贯妄自尊大的口吻说出这不平常的话,惊鸿的心情复杂极了。他说不清楚内心涌起来的是抗拒丶难以置信,还是…别的。
“我…我是男人。”
“这谁不知道?”笑着把他拉回自己的怀抱,教主延续之前的亲昵爱抚。
“真美!”用脸颊贴近滑腻的肌肤,吸取他浓郁的体香,教主情不自禁地叹息道。“我真该死,怎幺能让我这幺心爱的人受伤呢?要知道我比你自己还要爱惜你啊…”
“唔!…骗人!…”欲逃,却无处可逃,惊鸿不安地扭动着,想躲开越来越靠近身体中心的灵舌,可惜来不及了,比他想像的还要快,教主就抬起他的腿,埋首进他的腹股沟里,舔吻着温度逐渐升高的敏感肌肤,用脸颊抚弄他柔软的毛发,还有草丛中早就忍不住微微挺起的灼热分身!
“啊!…”受不了这种刺激,他浑身开始热了起来,腿间的阳物开始违背他的意志暴胀起来,而这一切都被埋首在那里的人看个一请二楚,这使他羞愧得想把头埋进枕头里!“走开!别看!…”
“不可能…”邪笑着驳回他的抗议,教主更加放肆地捧住他的丰臀,把他的分身更压近自己,伸出灵舌逗弄似的舔过他分身处感觉最尖锐的顶端,然后把它整个含进嘴里!
“啊!啊啊…”双手紧抓着在他腿间的人的头发,惊鸿咬紧牙关还是让销魂的喘叫声脱口而出!“不要了!被干这种事情…啊!…”
“傻瓜…”轻轻吐出炽热的茎身,教主轻笑着舔了开始吐露芬芳的顶端一下,再次整个含入温热的口腔里。
“嗯嗯!…啊!”实在忍受不住这逼人的快感,惊鸿把手放到嘴边,轻咬着手背才能稍微抑制自己的喘叫声。可声音是忍住了,快感却仍旧源源不绝地由下体处传遍全身!被舔弄的分身有感觉,被一双大手揉捏着的丰润臀部也有感觉,甚至敏感得连被他的呼吸吹到的腿根也有感觉!“啊啊啊…呜!…”忍不住了,他实在抑制不住身体被抚弄产生的销魂快感!
把爱人美味的茎体舔遍了,见他浑身抖颤的样子,怕他会禁不住刺激,过快进入高潮,教主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湿漉漉的分身。
温暖的包围消失了,敏感处只感到一阵冰凉,可茎身依旧高高耸立着,对突然见受到冷落感到不满。可不等爱人抗议出声,教主就捧住他的肩膀把松垮垮的歪袍往下一捋,让他精美的身躯整个暴露在空气里。
“啊…”虽然轻薄的外袍基本上也没挡得住多少春光,可这样被剥光了还是让爱人感到十分难为情,他害羞地往后退缩,却被教主拉住了手,整个被拉回去,跌倒在宽厚的胸膛里。
“真是可爱,明知道今晚注定要接受我的疼爱了,还不死心地想逃啊?”啄吻了一下爱人的唇,教主调笑地说着,轻掠了一下他额前凌乱的秀发,从额头一直吻到脖子上,在喉结处轻轻舔咬。
“…谁…谁要你疼爱?…啊!…”
“你,”邪笑着点着他的鼻子,教主一手搂抱着他的腰杆,低头埋进他的胸膛,轻轻地舔吻着挺立起的红蕊。
“嗯!…”蹙着眉,惊鸿揉着胸前的人的头发,想推开他,又舍不得诱人的快感,比起刚才分身被直接含弄的感觉,现在胸前被逗弄要显得柔和多了。
亲吻着美味的果实,教主眼睛的余光注视到他插在自己发间的手,手腕上荧荧生光的护腕,那是自己送给他的信物。虽然知道爱人肯定不会丢掉它,但他能将它时刻都佩带在自己手上,这让教主有意想不到的惊喜。
这小小的举动,足以证明爱人只是自尊心作祟才不敢承认爱他。事实上他可能早已把芳心许给自己了吧?
如果没发生青云教那件事,惊鸿的心可能此刻已经是他的了。
但他不后悔,为了统一武林,冥王神教祖祖辈辈已经付出了太多,他发誓要在自己青壮时期就要达成这个夙愿!
而且,不管怀里的人心里是否还有芥蒂,但他是自己的,这个他是不可抗拒的。
而此刻爱人的胸膛强烈地鼓动着,更是给了他莫大的鼓励。“宝贝,这样很舒服,对不对?”
“嗯…才怪…啊!…”
瞧,即使不想承认,但他无发抗拒自己给予他的爱!
轻咬着胸膛前结实的肌肉,灵舌不时擦过敏感的红点,转动着,激发出爱人更多的喘息。手又来到他还耸立着的茎体,受了刺激,还没得到满足的它已经开始分泌着泪液了。
“这里都这样了,还嘴硬…”轻咬着眼前的红蕊,教主的手从玉茎一路往下,抚过涨大的双丸,停留在丰润的双臀间,在紧窘的花穴周围轻轻抚摩着。
“嗯!…别…别这样!”对此感到万分羞愧,惊鸿推拒着他的抚弄,可惜没有用,教主的欲火完全撩拨起,在接触到他湿润的小穴时,只想要狠狠地侵入他,在他温暖的粉红色花芯内尽情摩擦自己暴涨的欲望!
在小穴的周围揉磨了一下,教主往里面轻轻探入一指。
“啊…”从没想到过那个地方也会被猥亵,惊鸿呼叫起来,被歪物侵入体内除了让他不舒服,更是使他羞惭万分!“不要碰那里!啊!…不要!”
“嘘…别怕,很快就会很舒服的了!”脸贴着爱人的胸膛,教主温柔地抚慰道,似乎这样能使他鼓动得过快的心跳渐渐安稳下来。手指被紧热的甬道包围着,他几乎可以遇见埋身进去以后,会获得何等销魂欲死的快感了!
“啊!…”
“这里都这样了,还嘴硬…”轻咬着眼前的红蕊,教主的手从玉茎一路往下,抚过涨大的双丸,停留在丰润的双臀间,在紧窘的花穴周围轻轻抚摩着。
“嗯!…别…别这样!”对此感到万分羞愧,惊鸿推拒着他的抚弄,可惜没有用,教主的欲火完全撩拨起,在接触到他湿润的小穴时,只想要狠狠地侵入他,在他温暖的粉红色花芯内尽情摩擦自己暴涨的欲望!
在小穴的周围揉磨了一下,教主往里面轻轻探入一指。
“啊…”从没想到过那个地方也会被猥亵,惊鸿呼叫起来,被歪物侵入体内除了让他不舒服,更是使他羞惭万分!“不要碰那里!啊!…不要!”
“嘘…别怕,很快就会很舒服的了!”脸贴着爱人的胸膛,教主温柔地抚慰道,似乎这样能使他鼓动得过快的心跳渐渐安稳下来。手指被紧热的甬道包围着,他几乎可以遇见埋身进去以后,会获得何等销魂欲死的快感了!
“啊!…”
爱人羞惭不已,因为被侵入的那个地方居然也会有感觉,被粗糙的手指万般抚弄,它甚至产生比刚才前段被逗弄时更强的快感!在教主的亵玩之下,它自有主张地翕动着,渴望着,由外及内的瘙痒使爱人忍不住挨着他磨蹭!
终于懂得自己享受了,教主满意地笑了以下,亲吻着爱人的薄唇,加入一指进去他的后庭,在里面轻轻搜刮。
“嗯啊!…”手指不自觉地搜刮到了体内最敏感的一个点,爱人惊喘了一声,身子敏感地缩了一缩。“啊!啊…”
持续耐心地开拓着爱人唯一可以承接他的地方,教主已经强忍着蓄势待发的欲望很久了!终于感觉到爱人底下的甬道会自己蠕动着索要侵入,他知道世纪已经成熟了。把爱人放倒在床被上,不等他不满地喘叫出声,教主就解开自己的裤头,把巨大雄壮的肉刃释放了出来!
“啊!…”在看到它的一瞬间,爱人脸色都变了!它的雄壮使他感到害怕,因为在刚才被手指插入时,他已经知道接下来教主要怎样对他了。
“不要!求求你!不要!太大了!”他后退着,苦苦哀求。
“别怕!”长臂一伸,教主把他揽回到自己怀里,柔声诱哄道,“不会有事的,我决不会伤害你…”
“骗人!…那就放开我…啊!”后庭再次被抚弄,一个搏动着的巨大炙热已经抵住了爱人的粉芯,教主轻咬着他的耳廓,哄道,“挺起腰部,放松…”
“啊…”他开始把肉刃往爱人体内送!知道在劫难逃,爱人咬着牙强忍着,感受到后穴被一点一点地撑开,最后教主终于把持不住了,挺身便瞬间进入了他!
“呀啊!”仿佛内脏都被捅穿了!巨大的力量压迫着他,男人惨叫了一声,已经感觉不到欢快还是疼痛了,他只知道教主用可怕的凶器刺穿了他!
“呜啊!…不要了!!啊!…”他蹙起眉头,甬道蠕动着,想抗拒这巨大的入侵物。
可此举只会让教主隐忍了许久的欲望得到进一步的抚慰!他拼命收紧下腹,压抑住汹涌澎湃的冲动,不然的话一定会伤害到他怀里的人。
“宝贝,别动那里,放松点…”啄吻着爱人的嘴唇,不让他咬伤自己,教主轻声哄道,“放松一点,不然咱们都会很难受。”
“嗯!…”眼泪都快逼出来了,男人知道不听他的话,受到的痛苦可能会更多,于是他强忍着后庭被侵入的违和感,尽量放松了身体,让事情快点进行,也好结束…“真乖!”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,教主扶着他的腰,开始轻轻抽动了起来。
“嗯啊!…”还是痛,幸好爱人的身体也很结实,忍受得了这可怕的力量的冲击。当教主炽热的兵刃刺过他柔嫩的内壁时,在疼痛之余,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在他底下悄悄萌生。不同于之前的感觉,那里明明那幺痛,为什幺还会有快感产生呢…不等他过多思考,教主的冲击开始渐渐加重了,滚烫的欲望浅入深出地摩擦过男人的嫩壁,挑动着穴口的敏感神经,并若有若无地擦过内壁最销魂的一点,带出他尖锐的喘叫声!
“嗯啊…那里…不要!啊啊!啊!…”忍不住弹起腰杆,男人难耐地叫喊起来,声音里带着啜泣。
天啊!为什幺那里会有这幺剧烈的感觉…怎幺会这样?“救我!救救我!不要了!真的不要了!…”被巨大的肉剑持续摩擦着,他的后庭快要被捅穿了!可淫痒非但没有停息,反而愈加强烈,逼得他快要疯!
“啊啊!…不要啊!饶了我!啊!!…”再也不管失态不失态,男人开始捶打着教主的胸膛,哭叫着央求他停止!
“哦!…宝贝,别再动了,这样我会…啊啊!”低沈地呼唤着,教主实在难以抗拒埋身进爱人体内的销魂和满足,虽然很紧,锢得他也很痛,可内心的激动和满足感是无可取代的!
他得到了怀里的人,得到了自己最想念最渴望得到的爱人!
抬高了环在腰间的修长双腿,教主闷吭了一声,加速抽送着,深深地刺穿了男人敏感的花穴,不停撞击着他浑圆的丰臀。
“啊啊!…啊!…别那幺快!…”男人带着泣音地呼叫着,抓住他的手企图减缓他致命的冲击,可惜已经不管用了,教主频临爆发的强力冲刺他是怎幺也阻止不了的了。“不行了…我快不行了!饶了我!呜啊啊…”
“别怕,再等一下…”捧着爱人的臀部持续攻击着它的内部,教主喘着气诱哄着,速度已经达到顶点,反复地摩擦到男孩内壁的销魂点,使他欲罢不能地哭叫着丶扭动着,强烈的快感使他几乎溺毙在爱人怀里!极速的抽插使得低下的密穴汁液飞溅!
“啊啊!啊!我…啊啊!…”接受着他压榨似的疼爱,男人烧烫了好久的欲望终于爆发而出,白色的汁液如雨星般溅落。胸膛还在急剧鼓动着,他瘫倒在教主怀里。
在他甬道强烈的蠕动下,教主开始了如脱缰野马般的极速冲刺!猛烈地抽插着,仿佛要把爱人的甬道刺穿!
“嗯!呜啊!…”刚达高潮,以为可以喘息一下,谁知道后穴仍在承受着比之前更凶猛的冲击,男人委屈地咬着牙,强忍着教主永不餍足的索取。
“唔…啊啊啊啊!…”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,教主的满腔激情终于完全得到餍足,在爱人体内激射而出,灌注进他紧热的蜜穴里!
激情过后,教主的凶器贪恋爱人的温暖而不肯抽出,还深埋在他的肉穴深处,。
抱起爱人坐在自己的腿上,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,教主知道自己的无度索求肯定让他受伤了,他啄吻着他的唇,道,“宝贝,辛苦你了,那里有没有受伤?”
“嗯…”难为情地埋首于他颈窝中,男人其实想揍他一顿,可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现在还在火辣辣地痛,他不想做任何动作,一面扯动了它,遭受的疼痛必将更多。
“别怕,第一次是痛了点,以后会逐渐好起来了。”温柔地揉捏着爱人的臀部肌肉,想让他放松下来,好让自己抽出。“待会儿帮你擦点药,很快就会没事了。”
“嗯…啊!…”教主的肉刃从爱人体内轻轻退了出来,又一次给他带来怪异的感觉,爱人拧着眉,忍受着那疼痛中携带的快感。
退出了爱人体内,教主抬起他的臀部,分开它审视着内部,看又没有弄伤他,“这里居然肿起来了,我太卤莽了。”自责地说着,教主掏出巾帕,轻轻拭去爱人蜜穴处的粘腻,并擦去他喷到腹部的爱液。
“你知道就好!”不满地骂了一声,爱人羞惭地别过头说道。
虽然话是这幺说,可教主极尽温柔的动作还是稍微抚平了他的埋怨,胸口中腾升起莫名的感动。
这家伙虽然很可恶,但却是真心对自己好…
看着他如秋波一般动情的眼睛和红润着的俊美小脸,教主笑着亲吻了他一下,“怎幺样,终于察觉我有多英俊了?”
“哼…”嗤笑着捶打了他一下,爱人羞涩地笑着,埋首进他宽广的胸膛里。
“…”
虽然自身就有了得的功力,可经过教主无度的索求之后,洛惊鸿还是得经过一番挣扎才能起来。
不同于在教主怀里时的顺从和妩媚,此刻的他冰冷得让人望而却步。他缓缓地坐了起来,任由身上的丝被滑落,露出一身光滑丶却带着点点殷红的肌肤。
虽然爹和青云教还在他的控制中,自己无力抗拒,可不管怎幺说也不该如此软弱。
他不该感动于韩应龙的柔情之中,不该沈溺于这虚幻的爱情。
可是,手腕上的护腕还紧紧包裹着他,仿佛在嘲笑他此时此刻的处境。
他不再属于自己,而是属于韩应龙,而自己竟然不觉得有多大不妥,甚至还任由这见鬼的定情信物一直裹在自己手上!
“哼!”愤然脱下它,洛惊鸿把它狠狠往地上一砸!
“!啷!”青铜落地的声音还伴随着空气中微弱的颤动传至耳内,这像是室内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,而这里除了他,不应该再有别人。
惊鸿立刻警惕,大喝一声,“谁?出来!”
说着,一手执起床边的瓷瓶就往一个方向掷去!
“不要啊,少主,是我!”
来人是个身长不足四寸,形貌异常丑陋的奇怪老者!他身穿黑袍,袍身足比他的身体还要长两倍。
见到这奇怪的不束之客,惊鸿竟然一脸惊喜!
“长老!你怎幺会在这里?”说着就想朝他扑过去,无奈身上的冰凉让他回想到自己此刻的状态─他正一丝不挂,浑身还满是红痕,淫糜地坐在韩应龙的床上!
连忙扯起丝被盖住身体,他一脸尴尬,不知道该怎幺解释。连撒谎都没必要了,因为这自小照顾他长大的青云教长老是无所不晓的,他在进来那一刻肯定就已经知道自己发生过什幺事了!
“长老,我…”
正红着脸想说些什幺,长老已经按住了他的手,一脸了然于心,老泪纵横地说,“少主,老朽无用,害你受苦了!…”
“你别这幺说,”攥住他像枯枝一般的手,惊鸿安慰道,“你没什幺错,不用责怪自己。牺牲我一个人,能保住大家的安全,也值了。”
可是,长老还是不住地摇头,泪流不止。
以为他只是再见到自己,心情激动而已,惊鸿安抚地轻拍着他的后背,无声安慰。
“…少主,你不问我为什幺能进入到这里来?”
“…”惊鸿没有回答。让一个外人进入这绝对的禁地,若不是韩应龙允许,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“是的,是他放我进来的…”长老抽噎着,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瓶,抖颤着放到惊鸿手上。“让我来…把你爹的骨灰…交到你手上…”说着,他已经泣不成声了!
玉瓶从手中滑落,惊鸿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,表情僵硬而扭曲。
“…你在开什幺玩笑?”
抬头看了他一眼,长老知道他一时半刻肯定接受不了,没有说什幺,只是转过身去自己擦拭眼泪。
惊鸿再也管不上自己是何种不堪的状态,按住他的肩膀就把他转过来,让他面对自己,厉声问道,“你在说什幺…把话说清楚!”
长老的嘴巴开了又合,合了又开,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!泪水淋湿了他苍老的脸庞,看上去有着触目惊心的哀伤!
“…少主,你爹他…在你走了之后就…自个从山上跳下去了!”
“轰隆”一下,惊鸿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被轰开了!
“他从来还没受到过这种屈辱…苦心经营一辈子的青云教一夜间就成了别人的东西,连唯一的儿子也…”
长老断断续续说着的话,他一句也听不见了,抖颤着手抓回玉瓶,把它攥进怀里,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,魂魄仿佛已经跟随玉瓶里的人而去…“少主!少主!…你再也没有爹了!我可怜的少主啊!…”张开他短小的手搂着惊鸿,长老嘶哑着声音嚎啕大哭起来!
而他尖锐的哭声并没能把惊鸿的魂魄唤回来,他木然地愣在那里,根本接受不了这现实!
“…其他人呢?”良久,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可那声音已经失去了灵魂,仿佛从地窖里发出来的一样,冰冷而苍白。
“…他们都在冥王教的人的看管下,安分地重建着青云教…”
“…”
紧紧捏着玉瓶,仿佛要把它捏进自己的手指里一样,惊鸿的胸口中有一把凌厉的闷火开始四处窜动!它膨胀着丶蔓延着,快要把他烧死,把他的身体爆破开!
“冥王教…冥王教…哈哈哈哈哈哈!!!!─”
仰天长啸着,他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厉笑!
“冥王教…好你个冥王教啊…”傻笑着把玉瓶搂在胸前,他不断喃喃地说着重复的话,“好你个冥王教,好你个韩应龙啊,呵呵呵呵!…”
不是伤心过度,惊鸿是不会露出这般痴态的。不忍心看他这样子,长老把他搂紧,安慰道,“少主,你别这样,教主他人已经去了,他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啊!…”
听到“教主”这个词,他仿佛稍微清醒了一些,喃喃说道,“对,不该这样…我们都不该这样…我们都不该死,该死的是韩应龙…是韩应龙,韩应龙!!!!─”
害怕他凄厉的咆吼声会传到韩应龙耳内,长老连忙捂住他的嘴,阻止他继续发出声音,“别这样,少主,别这样!…”
被捂住嘴,惊鸿反而哭得出来了,他不知是哭还是笑地冷哼着,抽噎着,眼泪把长老的手淋湿了。
“我要杀了他…”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,他嘴里不断地说着重复的话,哀伤得使周围气温好像都降了下来。“我一定要杀了他…”
“好好,好的,什幺都随你,可这话不能说出来,不能在这里说出来呀!…”艰难地把少主拖拽回床上,长老拿起一件衣袍就给他穿上,“少主你要振作点,教主已经驾鹤西去了,青云教剩下的唯一的希望就只有你了…你不能再这个时候在让我担心,老朽的心已经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了!”说完,长老已经抽噎得快发不出声音了。
也许是把长老的话听进去了,也许是已经清醒了过来,此刻惊鸿不再浑噩,脸变得异常冷寂,眼睛深沈得看不见底,不知他在想什幺。
“…韩应龙…我饶不了你!”
紧紧拽着玉瓶,仿佛快要把它嵌进自己的皮肉里,洛惊鸿对着它说出自己心底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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